《邪惡銘刻》一場不公平的「黑暗對決」

關注今天來看看一款名為《邪惡冥刻Inscryption》的遊戲,據說該作融合了roguelike和卡牌玩法的作品,不過最為有趣的是製作者還在其中加入了「密室逃脫」與「心理恐怖元素」,不禁令我好奇卡牌與恐怖元素是如何融合的,也讓我十分期待。遊戲發售不久正好趕上了百度的約稿活動,這里先感謝百度遊戲提供的遊戲激活碼哈~

打開遊戲…

「額...『繼續』遊戲?話說我...不是第一次打開遊戲么?新遊戲的圖標為什麼不讓點擊呢?」

好吧,也許這就是遊戲的特殊設定呢。點擊繼續遊戲,屏幕漸漸變得更加黑暗,襯著外面幽暗的夜空,與昏黃路燈旁陰森的樹影,都讓我覺得...我電腦死機了一樣,差點重啟。

好在遊戲界面漸漸出現了其他的色彩,那是一塊大紅的木桌,上面深深的條紋訴說這它的年代久遠,記憶著這桌旁客人的恐怖的遊戲,如果它也有靈魂,也許它是這恐怖遊戲的一部分,不然在這昏暗的環境下它早已腐朽成灰。

木桌的另一旁出現一雙緩緩睜開的煞白豎瞳,如同一條冷血動物直勾勾盯著我。木桌對面那人緩緩開口,他歡迎我的「再次」造訪,並且貼心的幫我回憶了一下這個遊戲的玩法。

召喚戰鬥生物需要「獻祭」?!

隨著那人的話語,桌面浮現出了十二個框狀卡槽,對手有8個,我有四個,卡槽中心是一個個獸爪印的圖案。我手中也出現了許多描繪生動的動物圖案卡牌。桌另一旁的人讓我將「松鼠」牌放入卡槽,此時遊戲還十分正常。

下一刻,他讓我拿起了那張刻有「血滴」樣式的白鼬卡牌,那人說血滴的標誌代表需要「獻祭」卡牌的數量。我照著他說的做了,我想「獻祭」只是一種表達方式罷了,可隨著卡牌懸停於那生物之上,卡牌在我眼前被吸入到了桌子之中。

他看著我詫異略帶悚然的表情解釋道,「不必擔心,那些卡牌在對戰後都會返回你的手中,不過這之前它們要受些罪罷了。」他滿口的淡然,對自己那神經質的話語深以為然,似乎本該如此。

我沒有繼續思考那話語間的含義,而是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外衣,繼續這場古怪遊戲的對決。比賽結束,不出意料的獲得了勝利,但從那陰影中人的嘴中誇耀的話語中,好像這一切才剛剛開始。

我不想在這個房間遊戲下去了,我想去一個更光亮的場景下遊戲,但那人似乎不這么想,他興奮地展開了一張繪卷,繪卷上有著崎嶇的小石子將路途變得狹窄,這路線有些類似《殺戮尖塔》的場景,但看著令人有些壓抑。

戰鬥的基本是公平,但對手就是裁判呢

我在那人的目光逼迫下一步步向前走去,我感覺我不再是一個玩遊戲的人,而像是陰影下那人的提線木偶。

每一次對戰他都能想出一些特殊的「規則」,雖然在我眼中就如作弊一般,但我不敢爭辯,我只是埋頭遊戲,只想快一點結束這一局遊戲,期待接下來走到一個更光亮些的地方,直到「白鼬」開始說話了...

這讓我感到些許藉慰,知道這路途上還有一個陪伴者的存在。但也令我頸後一涼,它們,這些卡牌...它們難道都是活的?那為什麼只有「白鼬」能與我對話?它們怎麼進到卡牌中的?它們被「獻祭」後,經歷了些什麼...

卡牌開始說話,有了希望卻更加絕望

我想到這兒不敢再抬頭看那人,而是盯著白鼬,希望它能給我一點建議,它告訴我前面有一個「邪惡小屋」那是我們離開的希望!但那陰影中的豎瞳人彷彿知道白鼬用卡牌名表達的提示。

他開始暴怒,畫面出現了撕裂狀,隨著畫面的恢復,他場上的生物出現了八頭灰熊...它們具有4點力量與六點生命,而且即使具有「飛行」的屬性也不能跨越他們,直接攻擊桌對岸的「玩家」,桌對面的「裁判」...

失敗不是終點,恐懼沒有結束,他依舊神秘莫測

他作弊將我擊敗了...我恐懼的向椅背兒靠了靠,但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「你太令我失望了。」他讓我離開座位去取一盞燭台,藉此我終於得以看見了這間屋子的全貌。我背後是一個已經走停的鐘擺,時針指著12點,分針指著3,秒針指著6,就像半個十字架...

還有一幅畫兒,畫著那紅漆木桌,就如我最開始睜眼看到的那般景象,或者是他等待我時看到的畫面...

我試著在不驚動「他」的情況下,推了推門,卻發現被反鎖住了。

「洛夫克拉夫特曾有言:『人類最古老而強烈的情感便是恐懼;最古老而強烈的恐懼,則源自未知……』」

換言之,如果我看到他的長相或許,我就不再會那麼害怕了。我側著身子期望能在一睹「他」的真容,無論坐在那的是怪物,還是一個人類都好。

但這點自我安慰的小心思也被現實無情打破了...陰影如同一塊黑色圍布,遮住了他的身體,只留下那令人恐懼的眸子。

繪卷到底,希望是否真正存在

我不再嘗試,畢竟他喜怒無常,乖乖地取來了燭台,燭台上有兩個燃燒著的蠟燭,放出了微微的光亮,但似乎無法靠近那人的身軀,彷彿火光也畏懼他身上的陰戾之氣,他吹熄了一支,告訴我兩支蠟燭熄滅之時便是遊戲結束之時。我不知道這結束的是遊戲,還是什麼...我也不想知道。

遊戲繼續進行,但他的作弊行為變本加厲,繪卷終於到了最後一關,他突然戴上了一個詭異的面具,整個人彷彿變了一樣,又或者那才是他的本性。他開始偏執,開始瘋狂,就像《變相怪傑》那樣,那面具或許從本質上改變了他...

我艱難擊敗了他,卻發現他也有兩支蠟燭帶著生命,我耗盡了道具,終於艱難贏下了比賽。下意識鬆了口氣,終於能離開這個陰森的環境了。那扇門外等著我的會是什麼?我能帶走那張會說話的白鼬么?

但事實並不是那種happy end,他又扯開了一幅繪卷,他說我們來到了沼澤。遊戲還在繼續...

沒有希望,沒有底線,或許死亡才是真正的結局...

他沒有任何所謂道德的底線,以及對於遊戲是否公正的榮耀感,這樣下去我終究會輸在他手裡,但我也沒處可去不是么,沒有選擇,所以遊戲只能由著「他」繼續下去。

不久,他又戴上了一副面具,這回他變得更加陰沉,沉默寡言,每句話彷彿都十分深沉,讓人如置身於海底,體驗那種窒息感。他的第一支蠟燭熄了,畫面又出現了撕裂,他的場上又一次出現了八隻灰熊。

不出意外,我的蠟燭都熄滅了,我絕望的抬起了頭迎接那必將到來的命運,這場「黑暗決斗」是沒有規則的,根本贏不了的...

那是一雙手,一雙纏著防水膠帶的手,手指被泡的皺起的手,那不是「他」的手,啊,要死了都不知道這個怪物的樣子么...

「死亡卡」——玩家的墓誌銘

畫面一轉,我重新睜開眼睛,那人給了我一張卡牌,就像我一直用的那些卡牌一樣,他說那是「死亡卡」,他逼著我讓我做一張屬於我的卡牌。我還不想死,我照著他的做了,他讓我在卡牌上寫我的名字,但這太陰暗了,我實在寫不出自己的名字,於是寫了「Player(玩家)」。

我是他?

啊,又是早上了,今天是周日!玩些什麼呢?梳洗後,我坐在電腦旁,遊戲時間90分鐘?我昨天不是只玩了40分鐘么?

咚咚咚,這是什麼聲音?有人敲門么?為什麼從牆壁傳出?這是鐵鎬么?我為什麼要拿著這玩意兒?我的桌子不是白色的辦公桌么?對面那人是誰?!

我是Player,我是裁判,我是礦工,我是釣魚人,我是...他?

結語

以上最後幾行劇情純屬虛構與對後續劇情的猜測,博您一笑便可,不必當真。《邪惡冥刻Inscryption》這款遊戲無論在roguelike上,還是卡牌的設定多樣上都十分突出,不輸同類競品,又有許多獨有的設定,這讓遊戲的重複遊玩性極高。

而且遊戲自帶的劇情十分有趣,將恐怖元素完美的融入其中,代入感極強。如果你喜歡其中一個元素,我特別推薦您體驗一下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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