サクラノうた

櫻之詩是我從出生到現在完整推完的ただ一つのギャルゲー。我是自己摸索著入圈的,所以有一個非常壞的習慣——同時玩多部galgame。其實我本來的打算是先把『晴のちきっと菜の花びより』給結束掉的,但出於某種原因我決定把櫻之詩拎到第一位(稟真可愛.jpg)。所幸沒有頻繁清理聊天記錄的習慣,我是在2022.12.19這天開始玩的,進度越到後面越快,某種程度上也說明我被櫻之詩所描繪出的世界吸引了吧。最浮於表面的鳥谷線、像是從根源延伸到未來的分支一般的冰川&優美線、掃去覆在名為過去的枝條上的浮土的稟線……一直到這裡,『千年櫻』這個概念漸漸清晰,“將思念化作形體”“用一個奇蹟來覆蓋另一個奇蹟”……

從開始到現在,一切都是happy end,沒有誰會受傷的世界來臨了。但不免發問“吹為何物?”“為何提到伯奇?”“稟和雫的過去有著怎樣的聯絡?”故事的終局似乎不僅僅是這樣稀疏平常的HE,因果交流的電燈還沒有展現出她全部的光輝。於是我加快了腳步,渴求著問題的答案。

這些問題的答案在雫的線裡被給出來了,吹、伯奇以及那一晚的千年櫻下發生了什麼。由此而一同浮現的,還有被稱作『御櫻稟』的天才——身體裡寄宿著神明的少女。從“我”的視角望出去的“世界”裡原本僅有的兩位天才“草薙健一郎”和“草薙直哉”中間突然擠出一席名為稟的天才少女,更何況在“我”所知道的另一個世界裡,她不過是一個柔弱的,成績突出的普通的少女。“我”為她獻出了右手、從長山的惡意中保護了她,於是“我們”便相愛了,沒有其他人的僅僅只有“我們”兩個人的『幸せなセカイ』。

「稟是天才。」,這樣的伏筆被埋下了,能將想象之物化作現實的天才少女。而這份才能被食夢之伯奇——雫吞食了之後化作名為吹的實體。這樣便也回收了『桜たちの足跡』中關於吹的伏筆——「不僅沒有破壞作品,反而有種昇華的感覺」。

如果只是複述一遍遊戲的內容,那寫與不寫又有何區別呢?所以我準備把讓我感到印象深的地方拿出來談談,不過一直是學理的,心中所想不見得能好好表達出來,這點請多包涵。

「是啊!沒看你的畫之前,我還覺得我的世界是最棒的,是最閃耀的!但是見了你的畫之後……我的畫便瞬問黯淡無光了⋯」

這句出自長山香奈之口,兩位天才的故事裡出現了一位“自稱凡人”的選手,啊,不過這也是後話了。長山初登場時我是站在直哉的視角代入的,因而對長山一直有一種不滿之情,這種不滿在稟的線達到了高潮,“稟這麼可愛你怎麼可以說她”,但隨著劇情的推進,稟也好長山也好,她們的故事展開在我的眼前。直到故事的尾聲,『夢蝶』、『向日葵』。代入直哉的視角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。但真正打擊我的是稟的出現『墓誌銘的美妙混亂』,稟是天才。

這讓我想起三年前這個時候看的一部番——『櫻花莊的寵物女孩』——的第三集,「近在咫尺,卻遙不可及」。只能望著天才,咬牙切齒地咒罵著自己只是個普通人的事實。櫻之詩的故事裡稟是天才,長山被設定成普通人。回過頭來想,或許普通人裡也分一流的普通人和三流的普通人。長山定是一流。

而我,或許只是個看著長山背影的廢人。本想接著當初推完櫻之詩的勁頭寫一篇完整的感想,卻發現拖來拖去一個字都寫不下去。

沒有“能量”,不想動。或許對未來有一點點期待又被悲傷籠罩著。我找不到支撐著我活下去的東西了,是個連三流普通人都不如的只會哭的廢人。明天會怎樣,後天呢,下個星期呢。僅僅是想到這個都讓我感到恐懼。

呵,腦子已經亂到不能組織語言了。

這篇感想本來有很多想說的,那也這樣草草收尾(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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